人物简介
柳鸣九,男,作家、法语翻译家,毕业与北京大学
主要作品有《法国文学史》(三卷本)、《走进雨果》等
最近有小伙伴说他个人挺喜欢柳鸣九先生的译笔,他的文笔流畅,句子圆润,丝毫没有翻译腔调,仿佛是自己所写。他翻译过莫泊桑的《月光》,短短的一篇小说,将上述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我们查阅资料,了解到柳鸣九先生在2018年11月19日就荣获中国翻译界最高奖——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,光明日报、中国作家网、深圳特区报等媒体都对此进行了采访报道,这位眉发皆白、出门需坐轮椅但仍然笔耕不辍的大家,也谈了谈他对翻译的看法。
不迷信“信达雅”,倡导翻译新标准
什么样的翻译才是好的翻译?大多数人可能会回答:信、达、雅。
柳鸣九先生不迷信“信达雅”,他倡导翻译新标准。
对于这个问题,深圳特区报的记者曾经现场采访过先生,在《柳鸣九:一生只为打造一个人文书架》这篇报道里,我们可以看到柳鸣九先生当时的回答。

“信、达、雅”是《天演论》译者严复于1898年提出的,“求其信,已大难矣!信达而外求其尔雅”。100多年间,“信、达、雅”三标准引起多次争论,遭到各种质疑。直译说、意译说、硬译说、信达切、“忠实、通顺、美”“自明、信达、透明”……各种新说法欲取而代之。
鲁迅特别强调“信”,主张硬译。鲁迅的精神地位和学术地位,使其倡导的“硬译”二字成为一两代译人心中的译道法典。新中国成立初期,北大教授高名凯把硬译术愚忠似地用到极致,结果被撤了教席,所译的几十本巴尔扎克的书全成了废纸。
在译界,一方面形成了对‘信’的顶礼膜拜,另一方面形成了对‘信’的莫名畏惧,在它面前战战兢兢,生怕被人点出‘有一点硬伤’。对‘信’的绝对盲从,必然造成对‘雅’‘达’的忽略与损害。
柳鸣九不建议用“信、达、雅”三个标准来泾渭分明地衡量翻译的优劣,他推崇的是钱锺书的“化境”说。
1979年,钱锺书在《林纾的翻译》一文中,提出了“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‘化’”。钱对“化”做出如下解释:“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,既能不因语言习惯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,又能保存原有的风味,那就算得入于‘化境’。”他同时也坦陈,“彻底和全部的‘化’,是不可实现的理想。”
“讲究的修辞学”,这是柳鸣九颇为看重的,因此他的译文有时被认为是“与原文有所游离,有所增减”,柳鸣九自己对此调侃为“添油加醋”。
莫泊桑的《月光》之中,有一句若直译,应被译为:“她们向男人伸着胳膊,张着嘴唇的时候,确实就跟一个陷阱完全一样。”但柳鸣九的译文是:“女人朝男人玉臂张开、朱唇微启之际,岂不就是一个陷阱?”
在柳鸣九的心里,“添油加醋”并不是一个坏词儿,“把全篇的精神拿准,再决定添油加醋的轻重、力度、分寸与手法,而绝不是随心所欲,为所欲为。”
“高明得多。”支持柳译的翻译家罗新璋不吝赞美之词,“柳译精彩处,在于能师其意而造其语,见出一种‘化’的努力。”
*部分内容参考来源(如侵删):环京文学《译者||“翻译家”柳鸣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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